脑洞丢丢,俱利烛

*剧情随手丢,以后,大概会把中间的东西补出来,大概


*用<?>分开的段落之间时序不一定相连


*大俱利伽罗广光(大太刀)X烛台切光忠性转

很重要要说三次,这是性转的人造雷,光忠性转光忠性转! !

*写爽的。

*现代PARO


*第一次写BG

*包含少量性、暗、示。


<?>


这是什么情况。

大俱利伽罗广光转过头正好看见丰满的胸部。

如果只有胸部那好说,可是那是谁啊。


「光忠子。」

「呦、广光~终于下班了~」烛台切光忠子解开女用的西装外套扣子。 「束一整天可真是罪过啊。」边说边再自然也不过的钻进副驾驶座,俐落的系上安全带。 「谢谢你来接我下班啊。」右眼轻眨,闪亮亮的如泄了一地的星屑。 「诶、广光?怎么不说话?」

「喔。」

「喔什么喔,」烛台切光忠子转过身,食指正对驾驶座上男友的鼻子。 「怎么?」

「没有。」大俱利伽罗广光滚滚喉头,希望自己可以不要一直盯着那条埋没在深邃事业线里的黑色安全带。


天知道光忠子的皮肤看上去有多白、多细致、配上对比鲜明的安全带,简直和单纯沾不上边,可惜眼前这家伙的脑袋还真的干净到可以当镜子。


「真没有?」没有自觉的女友又犯迟钝病,半点没多想的就凑到男友面前。

鼻尖之间只有一寸半的距离,一个冲动就可以急减至零的空间。

「没有。」真要有也是你害的。


难分难舍。


<?>


雾气氤氲,烛台切光忠子从浴室里踏着水出来,发梢还挂着水珠。

「衣服放在旁边的柜子上,不要湿淋淋的就出来。」大俱利伽罗广光的声音从客厅传过来,马上就猜到这次水声停止和开门出来的间隔时间短到不正常。

没有回应。

「光忠子?」广光放下电绘板,转过头去正好对上只有包着浴巾的烛台切光忠子。 「喂、穿衣服啊。」愣了一下,马上调高了空调温度。 「这样会感冒知不知道?」说罢抽了一条毛巾就开始打理起对方因为水气儿伏贴在脸上的短发。

站在烛台切光忠子身后,大俱利伽罗广光一脸无奈的摆弄对方的发丝。一束一束顺着发流生长的方向的擦拭。 「怎么了?」

「......广光。」烛台切光忠子的声音闷在鼻子里,听上去有些委屈。

「嗯?」认真于手上的工作的人应声。

「今天是安全日、」光忠子把手覆在那双温柔的手上,白皙的皮肤和深色的手背对比明显。 「我们做好不好。」偏白的手掌略显冰凉,烛台切光忠子收起手掌,希望可以从对方的温柔里头找回一点温度。

时间似乎就停在那一刻。


大俱利伽罗广光没有回答,只是放下毛巾双手包住对方冰凉的指节。

大概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如是忖度。

「所以到底要不要?」烛台切光忠子扯下头上碍事的毛巾,把大俱利伽罗往床边推,跨坐在对方身上,用手指挑起对方暗金色的项链,金色的眼睛里映着另一双金色的眼睛。

有力的手臂抚上烛台切光忠子的后脑勺,一个使劲就把面对面的距离化虚。


只是个浅吻。

大俱利伽罗广光揍到对方已经开始发红的耳括边,用带着笑的震动留下四个字。 「先吹头发。」

「嘛、怎么这么没情调。」嘴巴不饶人,身体上也不怎么退让。烛台切光忠子在退到床边的同时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摸了一把大俱利伽罗广光精瘦的上半身,指腹从锁骨游移到腹肌,隔了一层棉质衣衫、触感情色异常。 「你说的、你吹。」鼓起腮帮子赌气的样子像极了会在嘴里储粮的啮齿类生物。


「就怕妳感冒。」大俱利伽罗广光的声音比平常沙哑了几分。 「夜还长、不急。」从背后环住女友的腰,他把下巴搁在纤细的肩膀上,顺便在已经红透了的耳朵边吹了口气。

一阵轻颤。


折腾打闹了一会儿,大俱利伽罗广光放下手中还微微发烫的吹风机,改捧起烛台切光忠子的脸庞。把女友右边过长的刘海拨到耳后,露出一大片蜿蜒在右眼附近的疮疤,好几道灰黑色的丑陋肉丘毫无章法的取代了应该细致的肌肤。


这才是烛台切光忠子原本的样子。


「呜啊、就说不要一直盯着看了。」烛台切光忠子别开终于泛起健康的粉红色的脸,眉头轻皱,不过这都不阻碍那一道灼热的视线继续蒸腾不断上窜的温度。

啊、就算没穿衣服房间里似乎也没那么凉快,不知道是想要逃避什么样的思绪,烛台切光忠子分神思量到。 「广光、你怎么还在看啊。」这一句的语气倒没有用字直接、像是没有爪的猫掌,四粒柔润的肉球挠在大俱利伽罗广光的心头上,让他不得不勾起嘴角排遣这份愉快与自豪。


自己是多么幸运能有这样可爱的女孩子为伴,在浮沉人世间风雨同路。

有时候大俱利伽罗广光会想,如果这个世界从小亏欠的原因,是自己在出世之前就用了这辈子所有的幸运来换与这么一个女孩子之间的缘分,那大概无论问多少次他都会押上自己仅有的筹码。义无反顾的、毫无怨言的双手奉上。

自己是何其幸运能遇见对方。

世界待他不薄。

「很好看。」重心前倾,深色的指腹贴在伤痕上面,一道一道、仔细的描绘着这个女孩子的模样,「光忠子、你很漂亮。」


无论要他说多少次都行。大俱利伽罗广光要让烛台切光忠子理解,他希望她能相信,相信烛台切光忠子这个女性有多么坚强、多么漂亮又何其耀眼。

他要她相信,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有意义的。


「你很漂亮,信我。」他对她说。


<?>


「呐、广光你听我说,」烛台切光忠子坐在大俱利伽罗广光怀里,抱着自己折起的腿,头却向后仰去,毛茸茸的脑袋正好蹭在对方的颈窝边。 「我之前梦过自己的墓碑,」她的声音没有一点波动,就像一盆爬满藻华苔泥的死水。 「看上头刻的年份、梦里我好像只有活到十三岁。」这句话断在这里,说话者又缩了缩腿,尝试让自己变得更小,又或者只是想要多一点安全感,多一点自己还存在的真实感。

大俱利伽罗广光没有作声,但是烛台切光忠子还是感受到了,那一份从背后环上自己的手臂传递过来的不轻不重却笃定的温度。

「阿、别担心、我没事的。」她把话接下去,「我只是在想,如果是十三岁的话,梦里的我似乎不是死在火场里面呢。」

「嗯。」之前他们有聊过这个话题,发生火灾的那一年光忠子只有十二岁。大俱利伽罗广光收紧手臂,试图把怀中的女孩子护个紧实,不要受世界的干扰,也不要被过往的噩梦纠缠。如果那些东西还是挥之不去,那就由他来挡、由他来为自己的『全世界』挡掉恶意与不适。


自己太明白了。

太明白这个世界的不情不义。

就是因为自己太明白了才希望怀里的这个存在可以活得至情至义,可以不要受那些自己受过的苦。


大俱利伽罗广光把额头抵在女友因为穿着自己的棉质衫而露出大半的肩头上摩蹭,像只猫科动物,不善言辞的传递着友好与关心。

「十三岁的话,我应该在医院里面复健才...哎、广光这样会痒!」话虽如此,烛台切光忠子却没有出手阻止对方影响自己继续说话的行为。


「嘛、别这么担心啦、我只是在想以前的自己是怎么撑过麻药退掉的那段时期的而已,没有乱想什么别的。」







是噗浪的短打集結,有公開過的也有沒公開過的。
大概以上。現在大考倒數38天我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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