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骨子裡頭[小夜左文字]

*漫想、短。

*江雪(不在場證明)、一期哥、岩桑都還沒回本丸。

*繁體。

*這邊眼裡的小夜和左文字家。

*大量私稱注意。




儘管我再也不屬於山賊,我還是從骨子裡討厭警察。

 

『左文字家最小的孩子。』

 

 

鯰尾在幫骨喰手入,嘴裡念念有詞,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一期一振在給平野、前田他們說故事,配上生動的動作又把五虎退嚇哭了,大概是在說什麼女鬼的故事吧?

山伏拉著那個布男嚷嚷著要國廣們要一起去山裡修煉,不過我想另外那個偶像控應該不會跟去吧?

還有那個我不太認識的大傢伙扛著今劍在本丸裡到處跑,踩到了打著盹的黑乎乎的人。

一旁的金閃閃嘴裡嫌棄著烏龜卻還是幫那個新來的黃毛小子綁好亂掉的頭髮。

 

 

今天小夜左文字也坐在本丸的屋簷上,轉過頭去一言不發地盯著斜陽。

「喂,你說,今天和昨天有什麼差別?」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卻覺得那不是自己會說出來的語句。

 

所以我該說些什麼呢?

 

「喂,你說,是誰讓宗三哥一直受傷的?」或許這樣比較適合自己,在燃燒的晚霞裡頭我為自己撥了橘子,卻只吃得下半顆。可惜不會有人回答。

 

事實上我也有想過自己去問宗三哥:為甚麼最近他的亮粉色的衣服染上了刺眼的色彩。但是真正看見那些以拙劣手法揮灑的血漬之後,自己反倒連準備好的腹稿都說錯了。

 

「居然說了:你有想要復仇的人嗎?這種話。」嘴裡嚼著橘子瓣,本該是熟透的橘子竟然泛出難以忍受的酸味。「喂,你說這樣傻不傻?」酸得牙根發疼、酸的眼眶發脹。

 

沒有人教過我這是什麼樣的感覺。

從前的主人只有教過我要怎麼恨、怎麼把使自己不悅的存在從世界抹除。若說要外求解答,除了這種感覺的源頭之外,我沒有比較親近的存在,無人可問、也無從問起。凡事必須自己參悟,可惜資質愚鈍。

所以斜陽啊,能不能告訴我,我該把宗三哥殺掉嗎?

 

 

 

儘管我是被詛咒的孩子,我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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